上册 二十五、何时当离开(1/ 2)
其他男人都能碰,为何自己就不行。何况自己技术定是比外头那些戏子好上不少。
单是这样想想,樊凡心里就愤愤不平,以至于独自生闷气。
“..........。”何当离没有掺合进他们每日间早上都会打打闹闹的范围,乖乖的啃食着朱三递过来的大肉包子,好精神充足的迎接接下来的大朝会。
不然又冷又饿活生生站一个时辰左右,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虽说如今是夏季冷不了,可也挨不住。
今日朝堂上依旧是听着几个御史大夫为着没有营养的鸡毛蒜皮吵来吵去没个结果,就差没有直接用板芴当场互殴打起来了。还有即将到来的秋闱应当选哪几个人选为主考官,又应当出什么试题,不过左右都是文官的事,同他们这群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官无关。
等何当离几人听得都快要瞌得打瞌睡的时候,这枯燥而乏味的大朝会才终于结束了。
武官的底子向来比文官好,以至于出去的时候文官一个俩个饿得头晕眼花,头重脚轻脸色发白的。武官因为来时吃了东西,虎虎生威,若是有文官瞧过来还会煞气满满的瞪回去。
“虎威将军,陛下说有事请您到御书房一趟。”还是上一次的小舍人,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时间段。
许是知道她今日会来,殿内外伺候的人早已被遣退了个干净。
“陛下,不知您寻臣来所谓何事。”从进来初态度放低,头垂得就差要低到地上了,心仍是控制不住的打着颤。
君有命,为臣者不得不从。
“那日的事,爱卿想得可如何。如今早已过了七日之久。”双手扶与身后的显宗帝眸色深沉注视着站在不远处,试图要同他保持距离的小可怜虫。
当着是又愚蠢又可怜。
“臣.......。”双膝跪地中的何当离紧咬着下唇还欲再说什么,却被显宗帝下一句话给震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把裤子脱了,趴在那边桌子上。”带着上位着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不容人止喙。
更多的是令人折辱前不得不为之的命令。
细碎的七月凉风从圆木半支开的檀木花窗透进来,屋内四处置了冰桶,驱散了几分夏日炎热,屋内屋外完全俩个天地。本是晴空万里的天不知何时下起了朦胧细雨,而后是大雨倾盆而落,打落满地残红。
何当离双膝跪在地上,后背渗出了一层细细麻麻的冷汗,本是凉爽湿润的七月雨打芭蕉,绯红溅了一地。她却打从脚心底发寒,脑袋已经低垂着,就差没有直接匍匐在地,连这腰杆子都在直不起来。
细碎的风雨正好吹开半开的香檀木窗,吹得劈里啪啦作响,院中里头的彩色雨花石小道上铺满了各色花瓣,白的,红的,绯红,朱红就像一个七彩大染缸。
本是错愕的表情茫然转变为惊恐,掩藏在宽大裤筒下的俩条腿微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死死陷进肉里,才不至于失态,一张唇咬得死死的血肉模糊。
“陛下,臣..臣...。”一张瓷白小脸煞白无色,明知等来的会是这个结果,可是真正等做起来的时候才知道有多么困难,指甲死死深陷掌心肉处。
“朕话不说第二遍,阿离应当在清楚不过。”此时的显宗帝显然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住,本就有些面目阴沉的脸此刻眉头紧皱一团,更显从地狱爬出来的锁命牛头马面。
“上去,趴着”。
“陛下...臣....臣…。”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何当离佝偻着身形惶恐不安,素白小手紧拽着裤头不松,满脸戒备紧盯,防范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眼角渗红就像染了一点绯红胭脂,透着一股子妩媚,本就桃艳之浓的脸更是惹人心生/操/弄之意。
可她深知这一切不过会更大程度的激发男人的肆虐感,与折辱的不过是自己,该来的总会有。
“阿离可要知忤逆朕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森冷的声线无端令人混身胆颤,从心底发毛;“阿离既知今日踏进了此处宫殿就应当要想到会发生什么,乖阿离可莫要惹了朕生气。”
屋内燃了香,何当离只是进来没一会就感觉身体隐隐有些发热,不是来自外部而是内里,从胸腔涌到四肢百骸,哪怕屋内四周都置了降温冰桶,她还是隐隐有口舌干燥的感觉,控制着扯衣服的原始冲动。
一滴冷汗置额间滑下,流过小巧高挺的鼻梁,划过尖细雪白的下巴,最后掩下包裹掩饰的藏蓝色领口不见,平添了几分禁欲美感。
“陛下,臣.....。”何当离只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好像丧失了说话的语言功能,翻来覆去不过就是这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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